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莫名的,苏简安的心底一阵失落,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的。
那种丧心病狂的杀人魔,被打成什么样苏简安都不觉得遗憾,和江少恺吃完饭后收拾餐具,江少恺看她这架势:“这就要回去了?”
苏简安伸出手,语气里满是不确定:“你确定这是给我的?”
但她似乎是真的害怕,她盯着自己受伤的脚,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紧张,抓着他的力道也是前所未有的大。
擦个药为什么要回房间?
她突然想起陆薄言和她说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。
“嗯。”他浅浅地扬了扬唇角,“下车。”
她恍惚有一种错觉下一秒她就会被陆薄言嵌进他的身体里。
等他清醒了,他们就又会恢复原状的。
“苏简安!”江少恺气急败坏,“你闭嘴!”
“我来。”陆薄言把粥端到了餐厅。
她只能用力的抱住他:“陆薄言,都过去了,过去很多年了啊。”
“先喝水再把药丢进嘴里咽下去,不会很苦。”
苏简安没说话,看了看时间,已经9点多了。
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,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,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,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