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，他为什么非得跟着她？

“我说了布莱曼是警察，你现在相信了？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问。

祁雪纯悄步来到门后，透过猫眼往外看去。

“伯母让我来问您，司家几个长辈还要不要来？”

“俊风媳妇，”一长辈沉声说道：“你给爷爷找东西，我没意见，但你现在是把我们当做怀疑对象吗？”

对方轻笑一声：“我没小看你，我只是奇怪，你为什么会看上司俊风。”

但凡祁雪纯对他有一点心思，都不可能这么睁眼瞎。

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，不但助理打了电话，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，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。

“你为什么选择祁家？”对方的语调忽然变得质疑。

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
“是，”他点头，又摇头，“也不全是，我去他的书房，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，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，当即沉脸，说我不好好学习，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……”

晚上和程秘书一起吃的饭，还破天荒吃了一个甜点。

“他……怎么证明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早发现了，他这张嘴，跟他冷酷的外表不相符。

“你说吧。”她看向窗外，其实悄悄紧张的闭上了双眼。

祁雪纯无语，忽然出手扣住他的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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