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和一众另常人闻名丧胆的队员都憋着笑:“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。哎,我好像明白小嫂子为什么能当法医了,果然……不是一般人呐!”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
“唉”秦魏摇头叹气,“真是不公平,枉我特意不带女伴来,就为了关键时刻能给你撑场子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苏同学,你有进步。”
她撇了撇嘴角,偏过头看着窗外:“不麻烦你拒绝,我首先就不愿意了!”
陆薄言突然想起来,母亲经常在他耳边念,简安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。
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,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:“你现在像一只虾米。”
两个未成|年的小女孩,还不至于吓到她。
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
男人心才是海底针!
陆薄言危险的扔过来一句:“你敢改了试试看!”
这个时候,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,后来……
说完苏简安就往外走,陆薄言迈着长腿两步就追上了,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看着她唇上冒出的血珠,似乎有一抹带着懊悔的惊慌从他的眸底掠过。
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