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要干什么?”她问。 是她自己蠢,蠢到以为自己在程子同面前是特殊的。
然后她在保姆的嘴里,听到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。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,她的嘴角撇出一丝自嘲,“你以为我是符家的千金小姐,又有自己的职业,便可以不向丈夫妥协吗?”
语气里的嫌弃好像在指责她笨。 符媛儿也赶紧将身份递了过去。
不过他有点好奇,“我差不多也要回去了,你怎么不在家等我?” “下次再要去哪儿,先打个招呼?”他挑了挑浓眉。
“程子同。”她来到他面前。 她一直沉浸在自我感动里,她把她和穆司神的种种,想像成了这世间最感人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