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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着众人的面，祁雪纯只能狠狠瞪他一眼。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祁雪纯半晌说不出话来，他怎么能，将她的想法猜得这么准这么透……
“新郎呢？新娘都快走完红毯了，怎么新郎没在那儿等着？”
那几套首饰也在原位没动过，那么祁雪纯离去的这十分钟里，司云做了什么呢？
关系好自然就坐在一起，大餐桌硬生生被分成四五个小圈子。
门铃声让伏案工作的孙教授微愣，他记得这个时间自己并没有安排访客。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“你为什么跟她说，你不是欧老的儿子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罗婶，你让她尝尝，”祁雪纯很大度，“她是客人，我们要有最起码的待客之道。”
听她这么说，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。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队里还从来没有像我这样的警察呢！”
“这些事你知道吗？”司妈离开后，祁雪纯小声问。
祁雪纯汗，她本来想说，帮他打个车。
司俊风和祁雪纯在附近一家烧烤店找了个位置，九点往后的烧烤店人声鼎沸，喝酒猜拳看球的，聊天大笑的，热闹声此起彼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