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:“少了一样。”
“那行吧。”闫队长知道她有心事,也不强留了,“你要是饿的话,自己买点东西吃,或者去招待所的小餐厅。”
说完,陆薄言往外走,顺便替她关上了门。
住院部ding楼有一套不对外开放的套房,装修得和一般的两室一厅的房子几乎没有区别,厨房客厅一应俱全,这就是唐慧兰给苏简安安排的套间。
苏亦承蹲下来,拭去她脸上的泪痕:“小夕,我不怪你。”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旷工。”
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领证前,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,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。
懂得这个梗的笑得前俯后仰,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和陆薄言说:“你这个助理……够拼的啊。”
陆薄言沉yin了一下:“你要这么理解,也不是不对。”
“现在不是了。”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,“听话,睡觉。睡醒了就不痛了。”
可问题来了,一只鞋子已经不能穿,另一只还好好的在脚上,如果她就这样起来,走回去的姿势一定十分怪异导致她被扣分,刚才的挽救就会变成徒劳无功。
不料苏亦承不悦的蹙起眉头,语声冷肃:“洛小夕,那句话我是认真的。你理解成什么了?骗你上chuang的甜言蜜语?”
护士急忙进来给苏简安量了体温,三十八度七。
出了住院部大楼,苏简安才发觉下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
他开车的时候一向专注,黑沉沉的目光直盯着前方的路况,似乎在思考什么,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