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要确定，直接去问程子同不就行了？”程木樱不以为然。符妈妈吃不下饭了，起身离开餐厅。

穆司神见她这副胆怯的模样，他知道他吓到她了。“其实程总还是很关心你的，比如说那杯牛奶，还是程总亲自倒的。”小泉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决定说出心里话：“不怕说一句伤你的话，想给程总生孩子的女人很多。”

她得先叫喊一声，否则被误会有偷听的嫌疑就不好了。好不容易联系到了，没说几句他就挂断了。

程子同没再说话，他明白，于靖杰一直认为，他为了报复程家，赔上自己的心血不值得。“这事我已经知道了。”符媛儿撇嘴，不就是那啥，程家人不同意她改嫁什么的。

她如遭雷击呆立当场，除了惊愕只有惊愕。这东西符媛儿也用，但造型上没露茜给的这么隐蔽，功能也没这么多。

“但你也别多想，”符妈妈摇头，“他和程家斗这么多年，总要积攒一些底牌。我能肯定，这张底牌应该不是他现在想要打出来的，但他为了平息这件事，提前把四个2打出来了。”“十几个交易所，”程子同沉默的思索，“不是一般人可以操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