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她,此时眸里已经蓄满了眼泪。 门窗全部钉死,而且遮住了所有能透进来的自然光。
“我没有在等,是因为她回来了。”他回答。 祁雪纯微愣,她不知道。
祁雪纯挪动身子,将祁雪川的脸挡在自己的身体和沙发靠垫之间。 从去年开始,他们便数次累积货款不给,本来想着双方合作很久,应该不会有问题,没想到到了今年,竟然越积越多。
“你不是纵容我的吗,为什么不同意?”她很委屈,原来他不会一直纵容她。 司妈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。
他声音低哑如同魔咒,双眸亮得异常……她明白他说的吃人是什么意思了。 祁雪纯一时语塞,她真不能保证自己会在公司待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