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分神，手脚立即被对方制服，动弹不得。

吴瑞安轻勾唇角，“走吧。”

但这话从程奕鸣嘴里说出来，她偏偏不换了。

“妍妍！”吴瑞安跑到她面前，眸子里的担忧放下，嘴角露出欣喜。

她也准备离开，忽然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。

“东西全在这里。”助理已将偷拍者摄像机和手机的视频资料全弄了出来。

“你问这个干嘛？”程木樱问。

她来面对她爸，不让他挨骂。

严妍不否认，但也不赞同。

“因为我要等她醒过来，拿出能证明我害她的证据。”严妍回答。

她在这些人眼里，是一个近似怪物的稀有品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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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微愣，只见她爸沉脸坐在客厅。

“晚上见。”严妍转身离去。

严妍微愣，想起昨晚慕容珏的那副嘴脸，他没有骗她。

并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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