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上，他和苏亦承应该是许佑宁最后的亲人了。

许佑宁没有再说什么，头也不回的上楼。

“谢谢。”陆薄言说，“范会长，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，你尽管直接找我。”
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情绪复杂却无处发泄的样子，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。

陆薄言185+的海拔实在是……太高了。

不管过程如何曲折，她冒着生命危险收集的康瑞城的犯罪资料，总算转移出去了。

许佑宁什么脾气啊？

沐沐歪了歪脑袋，古灵精怪的问：“如果我哭呢？”
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相当于默认了萧芸芸的猜测。

想着，沈越川的心情平静下去，只剩下好奇，问道：“芸芸，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
可是，她的潜意识已经被陆薄言侵占了。

她不知道其他女孩有没有经历过那样的时期，但那时的她，确实够傻够愚昧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顿了两秒才开口，声音透着无力，或者说绝望，“既然你想知道，我不介意告诉你”

沈越川决定坚持“只聊萧芸芸”的原则。
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是故意的，犹豫着要不要回答他。

陆薄言的神色晦暗不明：“你说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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