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睡了多久,耳边响起没什么耐心的敲门声。
穆司爵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来:“还不去?”
记者写道,昨天晚上韩若曦出席活动,在活动上澄清了一个误会:陆氏年会那天晚上,她只是和陆薄言的助理一起送陆薄言回公寓,后来她是和陆薄言助理一起离开的,为了避免误会她才从地下室走,没想到反而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。
许佑宁默默咽了咽喉咙,就在这时,穆司爵看向她,她的血槽瞬间被清空,闭上眼睛背过身,然而祸不单行,昨天晚上的画面又一帧一帧的从脑海中掠过。
许佑宁发誓,她只是来问问穆司爵为什么送她东西的,她绝对没想让事情往这方面发展!
……
她打着哈哈硬生生转移了话题:“七哥,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?”
她忙问:“我哥说了什么?”
穆司爵?
许佑宁却没再说什么,有那么几分钟,她把穆司爵的手抓得很紧很紧,随后又像放弃什么一样,决绝的松开,再度陷入安静的沉睡。
苏亦承别有深意的看了洛小夕一眼:“如果你还想做点别的,我很乐意配合。”
许佑宁的眸底不知何时结了一层寒冰:“我要看你们在现场搜集到的证据,还有尸检报告。”
洛小夕是个硬骨头,轻易不会认错,苏亦承一直压抑的怒气,就这么被她这种难得的好态度浇灭了,声音虽然还是硬邦邦的,但早已没了责怪的意味:
见她不说话,苏亦承扬了扬眉梢:“你是不是想复习一下上节课的内容?嗯?”
穆司爵开门接过东西:“到车上等着,我很快下去。”
认识他的时候,洛小夕才十几岁,高中都没毕业的小丫头,尽管她在学校光芒四射,但在开始打拼的他眼里,洛小夕就是一个冲动的小女孩,不要说他们之间的可能性有多大,他们根本连有可能性的可能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