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爸似还没睡清醒,迷迷糊糊低着头往洗手间去了,一点没见着他们。
她坐起来,看到自己的身上紧紧裹了一件西服外套,程奕鸣的西服外套……所以,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吗?
“妍妍!”忽然,熟悉的唤声响起。
“于伯父,这件事……”
“表……表叔……”朵朵发出支离破碎的求救声。
说完她转身离去。
严妍一愣,正要回身在抢,忽然感觉到眼角有点不对劲。
往往这种时候,就需要一个助推力,对她而言,最好的助推力是……女儿程朵朵。
她想推开他,却有那么一点舍不得……
程奕鸣眸光微黯:“你知道那份协议是假的?”
他的额头受伤了,包了一圈纱布,他似没瞧见于思睿在这里,径直到了严妍面前。
整条裙子像蛋糕一样层层叠叠,随着微风吹过,小小的蛋糕褶子会翻起来,褶子反面竟然露出星光的颜色……
但追击的脚步,一直在身后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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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收住脚步,事到如今,她不能被动的等待。只见一辆劳斯莱斯缓缓开出了疗养院。
他听着他的脚步远去,严妍不由贴着墙壁滑坐在地。
而这个男人,就站在不远处。于思睿弯唇一笑:“我不经常生病,奕鸣没有表现的机会。”
他们两人的生日,很凑巧的只相差一天。北有A市,东有S市,程奕鸣和吴瑞安,那都来头不小……
“找到了一小袋剩余的泻药。”他将一个证物袋拿起来,大证物袋里放着一只小包装塑料袋,里面是白色粉末。而他们之间的感情,也不是什么坚不可摧。
他将一勺子粥已喂入了她嘴里。保姆是白雨特意从娘家挑选的,照顾过白家三个孕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