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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微怔，她认识自己，难道她就是……
而冰块对尸体也起到了一定的保存作用，才会导致无法准确推定死亡时间的情况。
“阿良在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星期三开展，星期二晚上十二点之前，展品必须摆放整齐。然后留下两个保安值夜班。”经理回答，“另外还有保全公司的人，他们从星期二晚上九点，就开始负责安保工作。”
“她不管事，经常在娘家。”程木樱笑了笑，“看来程奕鸣什么也没跟你说，他不想这些事烦你，是我多嘴又惹祸了。”
他也在刺探。
祁雪纯将资料理整齐，站直身子，目光定定的望住袁子欣。
“严老师！”忽然，一个惊喜的童声响起。
“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。
“我说……”
“有什么对不起的？”秦乐摇头，“我反而要谢谢你……嗨，说实话，你说让我假扮你男朋友的时候，我还期待着有机会弄假成真，但当我看到你对程奕鸣的紧张，我就知道我只是白日做梦。”
“谁带头？”程奕鸣问。
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，但是连着好几天，你都在食堂、宿舍，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，有意无意的插话，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，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，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
小路点头：“已经押回局里了，这是检查报告。”
白唐等人早在他们出来之前躲进了楼梯间，此刻，透过楼梯间的门缝，他们看清了这两个人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