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付出这么多汗水和精力,苏亦承居然还以为她只是在玩。
陆薄言感觉到掌心里的小手越来越僵硬,他回过头,不期然对上她的目光。
陆薄言反手关上书房的门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深邃的眸子里涌出寒光。
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她的眼睛已经红了,这是秦魏第一次看见她哀求一个人的样子,纤瘦的肩膀微微发颤,纵然有着173的身高,看起来也还是那么可怜无助。
苏简安下车,转过身笑着朝陆薄言挥了挥手,然后就拎着前天买的零食走进了警局。
苏简安母亲的手镯,是蒋雪丽进了苏家意外发现,偷偷藏起来的。她知道苏简安为什么而来,难免有些心虚,躲在苏洪远身边,暗中向苏洪远求助。
“谢谢你。”她说。
“知道了。”
他目光深邃认真,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,苏简安懵懵的“嗯”了一声,意识到他是在叮嘱她,突然觉得被他牵着的那只手开始发烫,热热的,一直从指间传到心脏,再烧到脸上……
陆薄言说:“他们都在餐厅。我们也去吃饭?”
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,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:“给她换没有加冰的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别乱跑,我一会过去找你。”
陆薄言揉了揉她略有些僵的手,紧了紧牵着她的力道:“没有就好,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