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沉默让他有点着急，“符媛儿，我没有偏袒子吟的意思……”

“程子同为什么要跟你结婚，你知道吗？”他忽然问。

私家车上。

当初程家团结一致，将程子同的妈妈赶出程家。

符媛儿笑了，“算你聪明！”

“这是慕容珏想出来的办法吧。”在她心里，程家人只有慕容珏能想到这些。

“虽然他现在回头了，但换做是你，你愿意接受这种施舍的感情吗？”

“你睁眼说瞎……”
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他很想问一问，是不是程子同对她做了什么……

秘书摇了摇头，她觉得自己想多了。颜雪薇是个老实人，她身上一根刺都没有，毫无进攻性。

他看上去像是在等人。

他的意思是，不管谁是程太太，都会得到他的关心。

什么名声不名声的，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人，谁会因为说她的技术不行？

他已经控制住自己了，是她自己非得旧话重提。

她的长发刚吹干，柔顺中还带着吹风机的余热，手感挺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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