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生活什么都得干啊，更何况程家……”男人立即不说了，反应过来，自己说了不该说的。露茜眼珠子一转，“我有办法。”

“太咸。”他嫌弃的皱眉。程奕鸣沉默，似乎在思考，片刻，他开口说道：“的确什么也没有。”

严妍答应了一声，翻个身继续躺在床上。里面灯光炫目，重金属音乐一浪高过一浪，震得符媛儿耳膜不保。

这件事，就差合约上的签章，便尘埃落定。“本来就没必要装，”严妍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你和程奕鸣不是一个父母，你们注定感情不会好。”

这时，季森卓从入口处走出来，瞧见符媛儿正艰难的朝大楼挪步，他先是愣了一下，继而快步朝她迎来。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，”严妍反问，“你为什么要推我下海，你想杀了我是不是？”

于是她得到了女人的项链，还在胳膊上同一个位置，画了一颗一模一样的痣。程奕鸣的公司位于繁华地段的一栋写字楼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