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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摸着后脑勺不明所以：“没有牺牲啊，我们不是假装吗……”
符妈妈蹙眉轻叹：“程子同怎么会输给季森卓?”
听到这三个字，季森卓心头咯噔，“你怎么样，我马上送你去医院。”
吐了一口气，终于可以回家了，就是不知道子吟那边怎么样了。
“换普通病房，是不是代表她很快就会醒了？”程木樱问。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她还能说什么呢，只能希望他的计划顺利了。
“现在方便吗？”
她更加不明白，他明明是在凶她，她的目光却停留在他的薄唇，脑子里浮现的全是他呼吸里的味道……
程子同收回心思，问道：“事情查清楚了吗，子卿要交给程奕鸣的是什么程序？”
她特意买了性能超好的录音笔，录音范围十米内。
“你们俩怎么了？”严妍冲她露出坏笑：“吵架了？”
子吟脸色涨红，情绪似乎有些激动：“你不问我，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他转动眸光，“这里除了我和你，还有谁？”
程子同目送她的身影离去，目光一直往上，跟到严妍所住的楼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