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那些钻戒我全都买了，你给我拿过来。”女顾客猛地一拍桌。“我真不知道，哎哟，只知道老板姓程，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……”

司俊风拿来一只药箱，打开发现里面没消毒酒精，转身又去柜子里拿。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，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
“没跑，都被抓回来了！你们看，那个女警察一人抓了俩……”司俊风推开门，立即闻到空气中，一丝熟悉的香水味。

祁雪纯这时也才看到，程申儿的右脸下颚边缘，有一道细血痕…“纪露露，”祁雪纯看过资料，能认出这个女孩，“不是A市本地人，家族在北边经营皮货生意，是当地有名的富商。”

电话响了一会儿，尤娜接起了电话，“喂？”“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？”

他快步赶到爷爷的书房，书房门是开着的，他听到里面传出声音。万一被人丢进河里喂鱼，从此踪迹难寻……他的一切计划化为泡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