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陆薄言回到房间,苏简安刚好洗完澡出来,擦着头发说:“早点睡吧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 萧芸芸看了看穆司爵的伤口包扎,已经大概知道情况了,也就没有问,从床上蹦起来:“那我先走啦!”
坏的时候,她像一朵正在凋零的白玫瑰,穆司爵生怕她出什么意外,不敢离开她半步。 穆司爵看了眼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膝盖,不以为意的说:“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行动不便,没什么。”
穆司爵不说话了。 当然,这一切,不能告诉陆薄言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远去的背影,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。 她很有可能只是突发奇想,想开个玩笑,缓解一下枯燥的实验和课程。
靠! 她扭过头,不忘吐槽陆薄言:“就你恶趣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