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抿着唇角坐下，“来哥说……来哥嗓子不行，他是用手写的。”

都说孕激素会改变胃口，果然如此，她连平常能吃一整屉的水晶蒸饺也吃不下了。

“白队，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，小心求证吗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“不是你的错，”严妈柔声安慰，“也不是程奕鸣的错，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，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

她折回询问室，继续询问管家，“你可以继续隐瞒，但真相不会改变，到时候你的罪刑只会更重。”

于是，她来到前台，见到了这个亲戚。

也许，也是妈妈想让她减轻心理负担的方式吧。

“捂上。”祁雪纯将较大的布头用水浸湿，捂住杨婶儿子的口鼻。

严妍微愣。

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，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。

“就今天。”他一天也不想多等，“给你一个小时洗漱。”

“一切正常。”

然而程皓玟仍是一脸的不慌不忙，对此并不介意。

“当然。”他咬着牙回答。

严妍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雪光，看清那是祁雪纯。

严妍：……

视频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