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术部门有了回应：“查询到无线信号，查询到无线信号。”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？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
程申儿坐在池边的石头上，愤恨的揪下细芽。
“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，”祁父追问，“你表个态，让该听的人听清楚。”
“还不知道。”手下急得抹汗。
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二舅浑身如抖筛，说不出话来。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你这一千万算很多了，但用在这个项目上，只能算是杯水车薪。”
“祁雪纯！”忽然，司俊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救命，救命！”男人疼得大喊。
“你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谁是司太太，程申儿知道自己无机可乘，不就好了？”
然而此刻，焦急的绝对不止祁雪纯一个人。
他这种人，不值得她付出哪怕一点儿的真心。
她瞬间明白了，司俊风真的没进程申儿的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