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贱”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突然攥住苏简安的手用力的一拉,苏简安甚至来不及问他要干什么,人就已经被他扑倒在床上。
他轻轻掀开被子,看了看她的右手,药果然被她洗掉了,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。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陆薄言把没处理的文件都递给沈越川:“到G市之前处理完。”
苏简安却完全无心欣赏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……你把这个拍回来……是给我的?”
“嘁!”江少恺发动车子,“嫁夫忘友!小心我给狗仔爆料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是个女法医!”
磨咖啡的空当她看了看时间,还很早,就这么在陆薄言的办公室里耗着,打扰他也浪费时间,去附近逛逛好了。
女孩哭了,泪眼朦胧的朝身后喊道:“表姐!你过来看!”
他挂了电话,踩下油门,车子朝着紫荆御园的方向飞驰。
说完刚才那些旖|旎的画面就又浮上脑海,她的脸慢慢烧红,忍不住又想往被子里躲。
那时她心里的绝望,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,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,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,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,要将她覆灭。
苏简安杵在门口没反应,他疑惑地看向她。
早有人风闻洛氏和秦氏有联姻的意向,今天两个继承人共同出席晚宴,又忘情的贴身热舞,一系列的举动像是有意证实传言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“没事了。”陆薄言的吻落在她的眉心,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安抚的力量,“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