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会议室只剩下了欧老和符妈妈两个人。

女人微愣，匆匆说了一声“对不起”便准备离去。

“程总的酒量，弟妹还不知道吗，就刚才喝的这些，只是养一养胃而已。”又一人接着说。

包厢门关上，气喘吁吁的两人才松了一口气。

符媛儿忽然意识到，这可能是令兰在这世上最后的遗物。

程子同喝酒的地方是一家高档会所。

符媛儿紧接着问：“既然如此，请你解释一下菁菁护肤品公司拖欠员工半年工资的事！”

“雪薇，他知道错了，你别打了。”

“今天这么早？”她一边上楼一边微笑着问。

子吟紧紧握住手中的电话，气得浑身发抖，片刻，她的脸上现出一阵狞笑。

符媛儿回过神来，“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！”

“子吟，子吟……”任由符媛儿怎么呼喊，她也不再有反应。

符媛儿点头：“子吟来找你，我已经费力阻拦了，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。”

严妍笑了：“原来朱老师这么不敬业呢。”

“你也去澡堂洗澡？”

白雨轻声一叹：“当年的事令人唏嘘……兰兰，”她这样称呼程子同的妈妈，“兰兰是个好姑娘，但脾气太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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