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手还悬在半空,有那么一个片刻,他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,反复确认:“你说什么?” 精心挑选的礼物打包好后,他却从来没有送出去过,反而是一样一样的被他锁进柜子里。他一度以为这会成为永恒的秘密,也许要到他死后,有人整理他的遗物才会发现这些东西。
经过这么一轮折腾,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,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,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。 陆薄言应该刚躺下不久,眉宇间还带着熬夜后的疲倦,呼吸深长他睡得很沉。
“芸芸。”苏亦承说,“现在让他知道,已经没关系了。” 要知道这几天进总裁办的人,轻则被痛骂一顿,重则卷铺盖走人。
出去准备早餐的时候,苏简安接到江少恺的电话,他邀请她一起出席平安夜的一场酒会,他的想法和苏亦承惊人的一致,都认为他和她不避嫌的一起出现在酒会,比刻意闹上新闻有说服力多了,也许能让陆薄言签字。 苏简安这次没有打算隐瞒陆薄言,一回到座位就跟他说:“我刚才碰到了一个人……”
他不是会借酒消愁的人,今天喝酒,多半是因为应酬需要。 陆薄言的手还悬在半空,有那么一个片刻,他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,反复确认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