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禁头疼,妈妈进她的房间,永远没有敲门的习惯。
“就是,是你不喜欢他,还是他不喜欢你。”齐齐问道。
云楼来了。
如果她真的确定,何必还跟他问这些呢?
“你知道我现在是失忆状态,”她接着说,“以前的我对司俊风怎么想,我都想不起来了,如果你跟我多说一点,也许能帮助我想起一些事情。”
“好,很好,祁雪纯,人家把你踢出来,你却还一心想着,怎么着,让袁士在A市消失,是你重新回去讨好莱昂的资本?”他气极了,口不择言。
得益于曾经的训练,她知道自己马上会自由落体,而这是她最后的自救机会。
“袁士,袁士,”她使劲摇晃倒地的袁士,“司俊风呢,司俊风在哪里?”
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她强迫自己拉开视线。
毕竟在这个“girls?help?girls”的年代,女性不公的遭遇总是能很快引起同性的共情。
“说实话,那个穆司神我着实看不上,当初他那么狠,把人伤得体无完肤,现在又舔着脸追人家,我都替他臊得慌。”
白唐说道:“我只是说出实话。”
越往里走,越发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她急于抓住这些画面,无暇顾及司俊风,任由他予取予夺。
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,刚端起咖啡杯,就闻到咖啡里浓浓的安眠药的味道。
“司总,”马上又有手下来汇报,“查到了,是莱昂带人过来,和袁士的人拼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