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行为本身,已经足够让他的集团股价跌到谷底。
她只能挣扎着起来走进浴室,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,她愣住了。
然而睁眼一看,她看到的是那些男人个个倒在地上哭爹喊娘……
话说间,果然有脚步声朝书房走来。
下午得去见人啊,这满身的印记怎么办呢。
但理智告诉她,不能冲动。
话音刚落,门铃便响起了。
后面跟着十几个工作人员,瞧见这一幕,纷纷发出惊讶的抽气声。
“……玫瑰花真的都开了吗?”
“你……!”于翎飞脸色一白。
“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吗?”她问。
“他又开了一家投资公司,公司很小,从老板到员工只有三个人。”
正好她也从午后忙到现在,无暇顾及。
归根结底,是他们根本不生活在同一个高度的世界。
她还没有离开A市,因为她还有事情要做。
话没说完,一块干毛巾被甩到了她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