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十分满意,勾了勾唇角,攻势缓下来,轻吮浅吸,连圈着苏简安的力道都变得小心翼翼,好像怀里的人是他珍藏多年的宝。 从小到大,他都有自己的骄傲,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,不见天日,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,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。
他把手机推到洛小夕面前:“你检查一下?” 穆司爵起身:“先打两杆再说。”
推开|房门,她床头的阅读灯还开着,地上掉了一个枕头、一本书和半床被子,人也睡得扭扭斜斜。 但是他们都不觉得这样有哪里奇怪,反而好像事情的走向就应该是这样。
苏简安愣怔了片刻,随即忍不住笑出来:“你吃我工作的醋啊?” 这一切是不是她的幻觉?她还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吧?苏亦承什么的其实没出现吧?
就像上次一样,陆薄言始终稳稳的抓着苏简安的手,连力道都没有松开半分,目光沉得让人看不懂。 经纪公司出来洗地漂白了?一个三十八线小模特,陆氏这么大的传媒公司会这么大费周章?还不是因为洛小夕和陆氏的总裁夫人是朋友!(据说陆太太行事非常低调,朋友不多,洛小夕能抱上陆太太的大腿,还不够说明这个女人的手段和心机?)
苏亦承的唇角不可抑制的抽搐了两下。 简安肯定的点点头:“我没问题。”
陆薄言躺到那张床上去,枕头她的气息更浓,他呼吸着,盖上她盖过的被子,整个人被一股浓浓的疲倦包围住,他闭上眼睛,沉入了梦乡。 后悔赌气跟他承认她喜欢江少恺,今天她要是死了,她就永远没有机会让陆薄言知道她真正喜欢的人是谁了。
原来最动人的,是最平实的情话。 江少恺竟然有一秒的失神,随即站起来伸出手去:“你好,你是周……”
“天快黑了还没人找到你,谁还有心思吃饭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苏简安,“你是不是在心疼我?” 洛小夕怔了怔,撇了一下嘴角,“对人也是的话,我早就踹了你喜欢别人了。”
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 解决了整个纸杯蛋糕,洛小夕倍感满足,拍了拍苏简安的肩:“简安,你简直就是来抢蛋糕师的饭碗的。”
光是想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已经够让她头疼了,还要给他挑礼物…… 拍摄一直到下午才结束,收工卸了妆,洛小夕已经累瘫了,Candy送她回公寓。
苏亦承终于慢下来,恋恋不舍的在她的唇上啄了几下,松开她。 陆薄言明白过来什么,仔细一想,今天确实又到苏简安的生|理期了。
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 陆薄言稍稍翻几下就翻到了她在美国留学时的朋友圈,挑了挑眉梢:“你去过拉斯维加斯赌钱?呵,居然还赢钱了。”
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。 但他完全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,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就报告给苏亦承。
“傻瓜,不要孩子从哪里来?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要我跟她离婚?想都别想!”
照片真实还原了昨天晚上她和江少恺在酒吧外面的情景,江少恺摸她的脸、拥抱她、扶她起来,都被定格成画面,摆在陆薄言面前。 他表面上微笑,心里没有任何波澜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故技重施的压住苏简安:“简安,我看你是在点火。” 洛小夕的唇本来就薄,在苏亦承的肆意蹂|躏下似乎变得脆弱起来,不一会就疼痛难忍。
洛小夕时不时就参加某位少爷或者千金轰动全市的生日趴,生日对她来说实在不算是什么稀罕事,不过是一个狂欢庆祝的借口而已。 苏简安试着动了动,立即被陆薄言压住了:“简安,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……嗯?”
到了电视台,洛小夕还没下车,车门就被涌来的娱记堵住了,她扫了眼一个个高举的话筒上的标签,各大主流门户媒体几乎都到齐了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我目前赚的钱够我们花一辈子了,就算我周末休息半天,我们也不会破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