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话怪怪的,但祁雪纯讨厌不起来。 毕竟爱一个人的心情,是控制不住的,他能理解。
“他经常这样没个正形,”祁雪纯无奈,“虽然我不好多说什么,但我还是劝你,可以延长对他的了解期。” 再看对方车辆下来的人,祁雪纯愣了,竟然是傅延。
这一层多是后勤人员,除了司机,员工年龄都比较大,很少有人八卦。 “那个男人怎么说?”
傅延有些意外,但并不失落。 又说:“她算是命大,这一层楼像她这样的,走好几个了。”
“我没有不原谅他。”祁雪纯回答。 让他住在这里也挡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