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的目光受伤的瑟缩了一下。

这时，别墅里传出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

她忍住冲他翻白眼的冲动，又准备转身往外走。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
祁雪纯一手一个，揪住了两个人的衣服后领，见其他人也已被同事制服，松了一口气。

从审讯室出来，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

程申儿浑身一颤。

“我一直在下面船舱里，不小心睡着了。”程申儿伸了一个拦腰。

嗬，他察觉得还挺快。

“你回忆一下，她有没有在什么公共场合说过类似的话，比如说财产要交由你保管，或者文字上的东西。”

“你们都坐吧，”司爷爷在书桌后端坐，“客套话我也不说了，我们三家在圈里都是有头有脸的，闹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。你们还年轻，结婚是一辈子的事，选自己喜欢的总没错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“可以问一下你的职业？”

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，一口气喝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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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
“这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租的，分手是我提的，但他已经交满了一年的租金，也没让我退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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