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感受到他这种情绪上的波动，就是她的妈妈出事。

她以为他约了重要的人吃饭。

符媛儿抱着一叠档案袋从咖啡馆里走出来，等着助手来开车带她离开。

可为什么老天也不帮她，刚回来A市，就让她一天碰着他两回。

“你就别取笑我了，”严妍烦恼的蹙眉：“程奕鸣跟狗皮膏药似的，甩都甩不掉。”

她一看时间，凌晨三点……

符妈妈仍然躺在床上，但额头上冷汗涔涔，脸色也是唰白一片。

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，以前没发现他这么厚脸皮。

事情该有个了结了。
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
程子同看到那份协议被动过之后，可能会去找她。

他走到餐桌边，打开她点的外卖，是两份牛排。

“在想什么？”忽然，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。

服务生点头，他认识的。

助理马上去办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她忽然瞧见一个身影朝自己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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