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,你的存在已经妨碍到我,别怪我不仁不义!
“现在不是他能不能接受,而是我能不能接受!”司爸怒气更甚,“当初你坚持和祁家姑娘结婚,我就觉得不妥,没想到她竟然这样!还好今天的媒体跟我比较熟,如果是不熟悉的,那些报道会怎么写我们司家?”
祁雪纯抬眼看他,眼波淡然: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,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,对方左手持匕首,往上刺入。”
“祁雪纯,祁……”白唐快步赶来,但出租车已经离去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有些结巴。
“子楠?”夫妻俩愣了,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而他不知道的,应该是程申儿将铭牌拿了出来。
祁雪纯搞不清自己睡了多久,她感觉自己像摔进了一堆烂泥里,只想呼呼大睡。
祁雪纯坐上车,情绪已克制至正常。
“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现在也看到了,她在挑拨离间,”祁雪纯耸肩,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到时候我还击她,你可别心疼。”
“看到了,但我隔得比较远,只看到一个身影,并没有看清他的脸。”
一个亲戚连连点头赞同:“谁提出意见,就要给解决方案,否则就是为了打击而打击,存心想让我们自卑胆小,慢慢的就没有主见了。”
他已经很后悔了,竟然没看出来程申儿和司俊风有问题!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,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,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,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,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