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以为她能从杨婶这里知道些什么呢。
在车上她有机会反抗逃走,但她想知道谁在后面捣鬼,所以不动声色。
祁雪纯理所应当的认为,他说的这俩号码,应该是司俊风的助理。
“这下好了,终于找着老婆了,”司机说道:“你怎么能让喝醉的人单独待在家里,就算不被呛着堵着,这么满世界找老婆,也不安全啊!”
“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。”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,这是祁家大小姐,“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,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?”
祁雪纯越听越迷糊了。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
祁雪纯很快抛弃了这些假设,注意力停留在莫太太提供的信息上。
司俊风不以为然:“她准备戴这套首饰,动过也不奇怪。
随即她收起笑意, “不跟你多说了,我还要回警局加班。”说完她转身就走,似乎慢一点就要被谁抓着似的。
祁雪纯嗤鼻: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“你要的是继续留在学校,还是让伤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?”祁雪纯问。
她坐起来,揉着发疼的额角。
但那又怎么样呢,祁雪纯已无心抗争,她曾为自己抗争过,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“哎,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!”祁妈叹气,“算了算了,你就是不爱收拾自己,骗得了今天骗不了明天。”
“我可不可以理解成,你一心为我着想?”